狗见了都头疼。
我也不理它,只有小哥会给它吃狗粮。
我抬起酸麻的手摸了摸它的头,发现它眼睛一转,看向了我身后。
我才意识到我身后有人。
我猛地坐直了身子往后看,就看到闷油瓶站在我身后斜靠在柱子上看着我。
“小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你没事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昨天晚上那一下,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现在也没有缓过来。
但我只能说:“没事,我只是没有力气。”
他走过来在我旁边坐下说:“没关系,你睡到明天就没事了。”
我当然是相信他了。
但我还是说:“小哥,如果我……”
闷油瓶淡淡的说:“别说话,睡一觉就好了。”
我只能闭嘴,又想起了那次我要交待遗言被他打晕的事。
我也深刻体会到自作自受的含义了,神仙打架,我们凡人真的掺和不得一点。
闷油瓶和瞎子本质上就是一种人,他们自己怎么闹都没有事,而我不是。
闷油瓶给我带了吃的过来,胖子做好的。可我不想吃,还没等胖子回来,我早早的就睡了。
我回我自己房间睡的,床单什么的,闷油瓶帮我换了,洗过之后,下次有朋友来再用。
一直到很晚,胖子才回来。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他们俩在客厅里说话,我能听得见,但没有彻底清醒。
胖子说:“我说小哥,就天真那身体你也能随着他的性子闹?你就不怕玩脱了。”
“不会。”
“这么肯定?”
其实闷油瓶可以说对人体是非常了解的,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也非常清楚。
我想阻止胖子再继续说下去,但我就跟被鬼压床了一样,身体十分沉重,根本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