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打错了,我可不给你承担啊?”
阮小龙笑着说:“不会,人家早就在那儿等着你们了。”
我们到的时候,看到田边站着两个女孩,好像是姐妹,大的二十五六岁,小的也二十多了。
大的有点腼腆,小的还在上大学,很健谈,没到半个小时就和我聊了很多。
一回头我就看到那大一点的女孩已经跟着闷油瓶进到花田里去了,有说有笑的追着闷油瓶搭话。
我才发现,原来人家不是腼腆。
我想起胖子曾经调侃闷油瓶,他夜不归宿大概率是睡遍了十里八乡的村妞。
当时他这话颠覆了我的三观,好长时间我都无法正视闷油瓶外出这个事情。
不得不说,闷油瓶有这个资本。
他清冷的外表下那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秘感,对于痴迷于脸的现代男男女女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到家之后,我感觉更累。
胖子帮我把药都熬好了,满院子都是药味,很难闻。
阮小龙帮我们把鱼塘挖好了,接下来要请人来做下一步。
我身体上的没有力气,也渐渐的变成了心里的一种无力感,不知道还缓不缓得过来?
胖子就过来跟我说:“知足吧,小哥这么多年陪你玩,陪你折腾,他不是没有地方去,天下之大,他能去的地方多了,可他留在这儿,留在我们身边是为了什么,你就一点数都没有吗?”
我说:“我只是没有力气,你跟我扯这些干什么呀?”
“行行行,你没有力气就歇着,别整幺蛾子了啊?”
我喝了药之后,饭也没吃就一个人回村屋了。
店里很吵,有几桌客人在喝酒,吵得我头都有点疼了。
村屋很安静,只有几只苍蝇在院子里发出的嗡嗡声,太安静了,就像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这几只苍蝇了。
我在躺椅上睡着了,睡了很长时间,等我醒过来就看到狗把它的头搭在我身上,眼睛看着我。
它大概是觉得我死了吧?
看到我醒过来,它摇了摇尾巴。
我还看到它身后的狗盆里放着几个鸡蛋,是胖子给它吃的。
胖子说到做到,真的每天往他盆里放十几个鸡蛋,别的什么都不给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