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庆义被父亲燕王石安山叫出外边游历,这贾生因为识些字,便被燕王派做书童,跟随着石庆义一起外出游历去了。
按着大船此时的速度,以及这大河平坦不急的河水流速,石庆义估摸着如果没错,再过两三日便可以到达洛阳。对这个从小便没有疼爱的,作为燕王长子,却又不是世子的年轻人来说,也许外出游历,对他来说也不为是一种很好的解脱,毕竟比起那冷酷无爱的巍峨楼角来说,至少此时的他是自由的。
夜晚很快便就降临,大船依旧在不停息的行驶,船上的旅客大多业已去休息,而石庆义却是睡不着。于是,便趁着野外难得的宁静,石庆义一人来到甲板外边,想要独自一人待一会儿。
只是令石庆义有些意外的是,甲板外边早已有人在了,石庆义走进才发现,这人便是白日里那剑客少年。石庆义慢慢走了过去,他见这少年矗立远望,插着双手,那股子侠义之风,便是透露得玲离。
石庆义上前拱手问候道:“少侠,在下可否在此与之一并赏观此夜景?”
石庆义话语刚落,那少年便回过头来,看了看他,说道:“没事,没什么不行的,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这少年很是打理,石庆义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从第一眼相见,石庆义就知道这人不像是一个坏人。
见这少年语气温和,石庆义便又壮了壮胆子,向少年问道:“少侠,是去往洛阳,一个人吗?”
那少年再次看向石庆义,微微一笑回道:“是,也不是,我是去找人的。”
“找人?”石庆义有些疑惑,但是又不敢继续询问下去。
少年则是没有这么多警戒之心,便大方说道:“对,找人。我见你一个人,好像白天里似曾见过一面,还有一个与我小些的同伴,你们也是要去洛阳?”
石庆义点头,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专程要去洛阳,只是没有别的地方去了,便就随处而去罢了。”
少年不解,又问道:“你没有家人吗?我见你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人,你与你那跟班,就是两人,我见你们也不像是修行之人,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石庆义说道:“多谢少侠关心,在下家父尚在,还有一个弟弟。在下这一路确实也见过,经历过许多一些险事,遇过一些坏人,但是好在幸运,没有出现什么意外,都是险象还生一般,所以便是对一些没有见过,没有听的事和人感兴趣。至于我外出的事,便是家事,我也不想说起,还望少侠见谅。”
那少年片刻思虑,有一番打量石庆义一番,见其不像是什么坏人,便又说道:“我见你不想坏人,又没有修为武功,这一路想是走了许多路,也受了许多苦,定是十分不易吧!”
石庆义说道:“这些只是身体上的劳顿和危难,比之以往心里的不适也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