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央纳木的带领下,我们气喘吁吁跑到族长房间里,只见地上有一位鬓发全白,身材佝偻的老者倒在地上。
仓央纳木上前扶起着大声喊叫着:“族长,族长,你怎么样了。”她的哽咽声在房间里传开,可始终没能换回来族长喘气的气色。
我把仓央纳木扶到一边,让她坐下来休息,我要看看这老者究竟是怎么死的。
上海佬检查了族长周身,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吃惊的却把目光停留在族长的脸上。
族长的脸扭曲变了形,二目瞳孔放大、面色乌青泛黑,五官表情惊恐。“怎么会这样?”
“吓死的。”我看了一眼下了定论,“和我的几个女朋友一样。”
我惆怅了,嘴里点着云烟,看着烟圈邈邈飘到空中,“可是他又是谁被什么吓死的,况且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东家,您说是人所为还是别的什么?”
我说,不好说。我的女朋友董一菲你不是见到了吗,它就是被骷髅头骨吓死的。
上海佬:“那您觉得族长和一菲会是同一个吗?”
“这个我不敢说。还是四处查看一下吧,看看有没有残留其它的线索。”
小甘肃和上海佬在屋子里面四处查找着,我走到仓央纳木身旁,见她的心情好多了,说,你不要悲伤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可以给我回答吗?
“什么?”
我从衣服兜里掏出来那份快递的相片后道:“昨晚上要不是喇嘛打岔,你是不是就告诉我这图腾里面所包含的隐晦含义。”
仓央纳木注视着我,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告诉我什么了?”我诧异的看着她。
“你看看这个屋子的墙壁上面。”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在族长这间房子里面的一面墙上挂着个用手工织绣的地毯,这张地毯的图案竟然是门巴族的图腾。
“这有什么隐晦的啊?不就是一张很普通的门巴族图腾吗?”我看了半天后,说。
此时上海佬和小甘肃聚到我的身边,道:“很普通啊,你这说了和没有说一样的吗?”
“不一样。”仓央纳木说着,走到我的身边,从我的手里接过母亲寄快递的相片,“我说的是这张相片啊。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张纸和别的普通纸张不一样吗?”
“是不一样。”我道:“有些发黏,还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