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不舒服,不要这样。”她软弱无力说道。
裴寂呵气在她耳畔,“咬我时怎那么有劲?既然敢挑衅,就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男人语气强硬,不像是在开玩笑,云欢一阵阵后怕。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云欢哀声祈求。
裴寂捧起她的脸,“这么害怕?”
这种事对云欢来说是噩梦吗?
“嗯。”云欢重重点头,带着哭腔。
裴寂胸膛起伏,指腹摩挲她脸颊,“很疼吗?”他柔声询问。
细想过往他只顾按照自己喜好来行事,没有关注过云欢的反应。
“疼。”云欢委屈可怜。
裴寂心疼捧起她的脸,落下一吻,“别害怕,我会疼你的。”
“嗯。”云欢安下心来。
裴寂说到做到,全程照顾云欢感受,指导她,配合她。
裴钰合上青瓦,紧咬后槽牙看向远处。
他不能冲动,现在现身带不走云欢,还会打草惊蛇。
府宅到处都是裴寂的人,他身手再好,孤身一人怎敌百?
寒冬腊月,屋内梨香帐暖,屋外刺骨寒风。
裴钰摩挲着大婚时为云欢准备的玉佩,耳边是她时不时的娇喘声,冷漠眼底隐有星光点点。
天边亮起白光的那一刻,紧闭的房门从里打开,裴寂昂首阔步离去。
裴钰冻得发寒的手攥起来,目不转睛盯着裴寂离去,闪身落地,推开房门走进去。
屋内温暖如春,狐裘大氅沾染上的寒意消退,眼底的寒意退不了。
裴钰在里屋房门前站了许久,在做准备,等会见到云欢该说什么。
推门进去,一步步朝床榻靠近,撩起床幔。
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撞进眼底。
女人着单薄寝衣,万千秀发披散在床上,唇瓣破了皮,脖颈往下满是红痕。
她掉下悬崖前说的话环绕在心间,除了心疼再没其他感受。
他恨,恨自己能力不如裴寂,未第一时间找到云欢,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欢儿!”他抬手轻轻抚住她纤手,温润之声。
云欢听见“欢儿”两字,条件反射般瑟缩而动,想将自己藏起来。
昨晚她被欺负狠了,裴寂行动上收敛了,时长上未收敛。
每次情根深处时会趴在她耳边唤她“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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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一出声,她就知道自己要遭罪了。
一夜过去她浑身敏感,尤其这声欢儿。
裴钰痛心不已,裴寂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让云欢害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