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为民除害罢了。”裴寂不与之撕破脸皮,微笑回答。
驸马爷拳头紧握,“一次两次是为民除害,三次四次就是蓄意了。”
前两天的事可以用为民除害糊弄过去,今天休想糊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裴寂对他不满。
“怎会!驸马难道不清楚自己手下的人是何德行?抓他们还用蓄意?”裴寂冷笑连连。
这些人杀人放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用特意设计,一身的罪这辈子赎不清。
驸马爷神气表情顿散,“他们又不是突然开始作恶的。”
他还是不信这些事是巧合,总觉得裴寂记恨着他,要整他。
裴寂冷笑更甚,“驸马也知他们作恶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所做之事,满门抄斩一点都不冤。”
驸马爷被噎住了,无言以对。
裴寂心里记挂着云欢,处理完转身离去。
“裴寂身边有女人了?”他一走,驸马询问身边官员。
那官员惶恐摇头,“裴大人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
“蠢货!”驸马暗骂,“裴寂身边若没有女人,那咬痕从何而来?”
脖颈和嘴唇上的咬痕那般明显,只要不瞎都看得见。
“让人上心查。”他吩咐。
裴寂身边出现女人,说明他不是不近女色,而是过往送的女人都不合他心意。
云欢咬的痕迹很深,裴寂有意遮掩也不管用。
“能将你咬伤,我真想见见那位女子。”
裴寂走进府宅,裴钰专门等他一样,见到面揶揄不已。
裴寂面不改色,不搭理他,大步朝自己院子走去。
裴钰笑脸逐渐消失,转而被阴鸷替代。
冷剐过疏风。在怪怨他一直监视着裴寂,却不知人何时消失的。
短短一个时辰,要不是他煽动驸马爷现身,还真找不到裴寂。
疏风低垂脑袋,等着受罚。
裴钰摩挲着玉佩,疏忽起身离开。
入夜,裴寂沐浴洗漱,处理好伤口换上锦衣,由随风在外放风,自个闪身离开。
他前脚刚进云府,后脚出现一道身影落在不远处。
裴钰身影隐在黑暗里,看着匾额上的云府两字,连连冷笑。
云欢果真没死,裴寂找到了她,将她据为己有。
闪身进府,落在房梁上,揭开一页青瓦眺望下头的风貌。
隔着轻纱幔帐,依稀可见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床榻一摇一晃,想入非非。
“别,别……”云欢阻止裴寂,别伤到孩子。
“挑衅我时很大胆,没想到会这样?”
裴寂捆绑住她的手,让她失去挣扎的能力,任由他拿捏。
云欢不敢挣扎惹裴寂更加兴奋,祈求可怜地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