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没有外人在跟前,卢柄虔放松下来,整个身体瘫在太师椅里,显得疲惫异常。
卢恪抬眼望了父亲一眼,惊觉父亲这一刻似乎老了十岁,心中便有一丝不忍。
卢恪起身给卢柄虔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手边,复又恭敬地与卢晏一起站到卢柄虔的椅子前面不远处。
“大哥!”卢晏催促卢恪。
“父亲忧心四弟也要保重自身,要不,我兄弟二人的事情过后再……”
“不行!”卢晏怒了:“大哥,你不说我说!”
“二弟!”
“行了,你兄弟二人有何事要说现在就说吧。”卢柄虔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儿子不要再争执。
“父亲,我有一事想问您……”卢恪艰涩地开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父亲,我就直说了吧!为何四弟与三弟之间只差了七个月?我母亲是如何死的?小姨究竟是如何成了我们继母的?”卢晏一口气说了出来。
偏偏这时,那小王氏来前院想问一问儿子的线索查得如何,在书房外面刚巧听见了这几句质问,只觉得身形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