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我说……”
卢晏还没说完,卢恪就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父亲,”卢恪抬头用孺慕的眼神望着卢柄虔:“儿子有一件事想问父亲,不知父亲能否对儿子说实话?”
卢柄虔眼神复杂的望着这个长子,自己的四个儿子中,唯有长子卢恪稍成气候。次子鲁莽无脑,三子只爱习武,至于那个被掳走的四儿子……唉,不提也罢!
“恪儿有何疑惑,要到了强踹父亲院门的地步来问?”
卢柄虔这话让卢恪脸上烧得慌,他端端正正地给卢柄虔磕了个头,也不解释那院门不是自己踹的,而是那仆人一直阻拦惹恼了二弟卢晏,是以卢晏在火气上头之时冲动踹了门。
“儿子无状,请父亲责罚!”
“不是,大哥,那门不是你……”卢晏着急的想解释。
“够了!二弟,你还不快给父亲叩头请罪!”
卢晏也知理亏,若是父亲真心计较,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自己可真的吃不消。
卢柄虔见两个儿子认错态度还算诚恳,心中火气消了一些。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你四弟如今下落不明,水匪要八十万两黄金作为赎金,为父实在是捉襟见肘,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