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日,他忽然说要出门。便带着云洲、雨眠一起,浩浩荡荡地上了街。
才过了五天,我与吕伯渊成亲那日的热闹,还在大街小巷里流传。
是以,当路人突然见着我们一家四口,都很新奇。
吕伯渊抱着雨眠、牵着我,我牵着云洲。
还未进店,便已将街道堵了个严实。
四周议论纷纷。
我有些难为情,想要松手。
却被吕伯渊十指紧扣,牵得严严实实,甩也甩不开,“人多拥挤,莫走散了。”他言辞恳切,神情认真,全然不顾周遭的笑声。
连雨眠也刮着脸,笑他不知羞。
第七日,我哪儿也不想去了,只等他消假上朝。
他以为我“另有所图”。
第八日,他说他不想上朝要辞官。我连忙捂了他的嘴,陪他去书房用功。
第九日,他问我有没有什么药丸可以装病告假。我哄他每日给他做朝食,在家用或是带去都可。他勉强答应,可以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