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嫔留下了这句话,便没有再说其他。
她在门前,等赵千兰进了屋子,又扭头看了宋熹之一样,轻轻道了一声:“不用送了。
于是便出了门。
等珍嫔的身影消失了,宋熹之才转头回了屋子,她不禁有些感叹:
“珍嫔果真处处警惕。”
吴嬷嬷也在此刻叹了一口气:“也正是因为她小心谨慎,才发现了皇后死亡的端倪,能让您寻到线索。”
“这珍嫔娘娘前面讲的话倒是清楚,可那最后一句……”
“她城府颇深。毫不设防的与您讲了这样多性命攸关的秘密,甚至姑娘您问她想要什么,她都没有回答。”
“没有索求远比等价交易来的更令人防不胜防,姑娘您可要小心了。”
宋熹之听见这话,只是微微一笑,将视线缓缓望向了窗外的方向。
赵千兰进了赵夫人的屋子,待了这样久却还未出来,想必是交谈甚欢吧?
“珍嫔是一个聪明人,方才她告诉我的消息,想必不是她的所知道的全部,她一定还有所保留。”
“我问她要什么,她像是什么都没说,可又是什么都说了。”
吴嬷嬷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她说了?”
“她想要您付出什么?”
宋熹之眯了眯眼眸:“她想要为秀王铺路,让我对付誉王和良妃,甚至于方法也给我找好了,正好,我与她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
“……赵大人,或许有问题。”
宋熹之抿了一口茶,回忆着方才珍嫔那饶有深意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觉得自己想到了一种很离奇的可能。
不过现在的她,还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