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祁的打算,把这个奇怪的秘境当做是判定宽松的劣等系统,用假装赢了这个表象来欺骗秘境,以此来达到她的真实目的。
简单的说,来骗来偷袭。
想明白这一点的陆观棋很无语,这家伙到底是在以一个怎么样的心态应付现在的局面的呢?
她是来玩耍的吗?
——的确,对于真祁来说,她是来玩耍的也很正常,有足够的实力让她应付可能出现的一切危机。
只看实力的话,自己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啊,但是陆观棋也很清楚要考虑的不只有实力,还有一些其他的客观条件,比如说对方显然是在针对自己的,那么自己就该多做一些戒备。
有心人算无心人,她就算防备得再怎么周全也会有失算的地方,但是作为局外人的真祁有破局的能力,也有帮助自己的想法,不管在方面来看,真祁她都很合适。
可真祁却让叶玄兮出手,搞不懂这个家伙的脑回路。
叶玄兮举着剑小声欢呼,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效,这种行为有点蠢,蠢到旁观的陆观棋都觉得自己该脚趾扣地了,不过以她的身体强度,会把地面扣出洞是,还是不扣比较好。
至于叶玄兮自己,她对羞耻心这种东西一向是无所谓的,她早就舍弃掉这种并无存在必要的东西。
师姐所需要的并不是这种死板的表演,她需要的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欢呼雀跃。
只要是师姐所需要的,她便会做到,她会回应师姐的期待的。
叶玄兮握紧了剑,剑尖对准了长着角的凶兽,她再一次开口,这一次的语气与之前截然不同。
“承让。”
淡淡的两个字,如云似雾,不可捉摸,但擂台动摇了起来,原本应当坚固的台子上遍布裂缝,看起来就摇摇欲坠。
“你们这台子质量不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