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走不久,刘宏、何皇后相继收到消息。
见何皇后脸色不好看,诗韵、琴心、画意、书棋四女对视一眼。
画意一步上前,轻声开口道:“娘娘,大将军府传信,府中失火,国丈受了些惊吓,已卧床不起。”
何皇后一皱眉,朱唇轻启:“诗韵、琴心你二人挑些补品送去大将军府,以尽孝道。”
扭身一摆臀,直接进了内殿佛堂:“传令下去,为尽孝道,本宫要为家父抄写经文祈福七日,七日后送达经书以示虔诚,无本宫令不得打扰。”
“书棋为本宫沐浴,撒上精品百日香。”
四女同声称“诺!”
一个时辰后,二女官领头一队侍女太监手捧各种补品,从皇后寝宫走出直奔大将军府,
穿街过市人尽皆知,一路洒钱,又一路收百家钱已做祈福,所遇百姓皆有赏赐,同赞皇后仁孝。
不知名地牢,刘宏听后半点不关心,把玩手中游龙剑,嘲讽一笑:“屠户之女,何不杀生烹肉祈福?抄写经文七日?”
嗤笑开声:“不知可识字否?”
锵啷一声,游龙剑归鞘,递给身旁脸色发白的长须老道。
此老道名曰左慈,字元放,自号乌角先生,年少时常居天柱山,后游历天下,自称已有几百岁,被抓有五六年已。
“乌角先生,可一观此剑,说其来历否?”
刘宏彬彬有礼,但左慈咽了咽口水,似半点不买账,只闭目打坐养神,
不接剑也不看刘宏,不过颔下胡须抖个不停。
段珪瞥了左慈一眼,笑呵呵伸手接过,抱剑在怀侍立一旁。
刘宏见之也不怒,收敛表情,面带诚恳道:“曾听闻先生精五经,通房中术,又擅占星,占星术朕已见识,深知先生颇有神通。”
说罢起身,行了个道家拱手礼:“朕子嗣单薄,不知这房中术先生可否赐教一二,如得相助后宫有所出,朕必感念先生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