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王令嗣心下一个咯噔,却还是不欲往那个最坏的方向想,毕竟,谢敬捷再怎么强势,也不能擅自朝朝廷命官动手,就算是要动手,也得拿出个章程来!不然就是他谢敬捷乱了法纪。
“怎么说?”
那回话的人,脸色青白着,急道:“楼里说是死人了,抬了一个人出去,被抬到衙门了!”
轰隆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劈在了王令嗣身上,几乎是当即身形一晃,差点没站稳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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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着心底的愤怒与震惊,极力的忽略脑中的那股恐慌,咬着牙问:“可看清楚了?”
那侍从也是急的满头大汗,深知若是出事的人是王白鹤,对于他们王家来说是怎样的晴天霹雳。
“小的进不去,不知道是不是老爷!”
楼里好巧不巧的这个时候死了人,能是谁?前脚谢敬捷邀请了王白鹤去,后脚就死了人,而且这个时候王白鹤都没有回来,出事的人能不是他吗?
王令嗣到底是怕的,怕出事的人是王白鹤。也怕,王白鹤没有出事,如果王白鹤没有出事,那这一幕是做给谁看的?至今不归的王白鹤又在哪?谢敬捷留了他这么久又做了什么?
这一切都如同乌云一般弥漫在王令嗣的头顶上
然而此时,若是没有亲眼所见,没有人能够确信王白鹤已经被谢敬捷就地正法,就说要处置王白鹤,处置他的名头又是什么?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按照章程逮捕问罪而是把他骗出去再行不义之举?
王令嗣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如今落入了谢敬捷手里是凶多吉少,就再也不能冷静下来,也忘记了临走之前王白鹤交代他的那些话。
“备马!”
王令嗣眼眶充血似的红,翻身上马的时候看似气势汹汹,实则捏着缰绳的手都是抖的。
听闻王令嗣不出意外的离开了王家,谢敬捷以及百里长洲皆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他们故意把王白鹤骗去,然后好端端的扣留了他,又故意当着全城人的面演了一出戏,就让鱼儿上钩了。
“王家父子倒是情深。”
百里长洲此言听不出是讽刺还是感叹。
一听到王白鹤可能出事的消息,王令嗣就按耐不住的出去找救兵了,比起那些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夫妻好上太多了。而他们要看的就是王令嗣露出马脚,他不是觉得他们没有证据拿捏不住他们王家吗?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若真是天衣无缝,又如何能叫人发现他们王家存了不臣之心。
王家瞒上欺下,勾结逆党,只是如今手里的证据不够,不然早就制裁他们了,何至于等到现在,费尽心思的试探他们露出马脚。
比起百里长洲得意的神情,谢敬捷却要稳重的多,不苟言笑,不过神色里也一改先前的忧容,但仍旧有几丝愁虑。
“让子衿那边时刻待命,王令嗣的去向也要时刻盯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