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怎么?”
范闲跃下墙来,大喇喇的坐在亭中的石凳上。
“只要你不去闹,今日便没你的事。”
范铭坐下,还挺好心的给范闲倒茶。
“你觉得我今日的事不对,是拦了范思辙范若若没拦你,还是你觉得我下了你面子。”
“哦!都有。”
范闲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一直都是范铭自说自话。
“你说的自由,是指夜半翻窗偷潜闺房,还是说威逼借势进入丞相府见林郡主。”
“我不是,我?”
“想一出是一出,还是你觉得这些是小事,就问一声,如果人不是你要找的姑娘,你这么一闹,你是转身走人了,人姑娘还能退婚再嫁吗?”
范闲面色发白,显然是想起最初去见婉儿时脑子里想的事了。范闲脑海里想的更多,他脑海里是现代的新思想,但也读过很多书,封建糟粕在书中寥寥数语就可见残忍。
范铭挥手示意送客,对于范闲他无再多话语。
范铭的事很多,确实是没空管范家这点子事,手下的几个铺子营收不对,过两天估计要派清越走一趟,不敲打敲打真就不老实的。
月色朦胧,将月光撒下湖面,范铭的院子中见的小湖不深,白日里清澈能看见湖底鱼群,现下月光撒下,银波鳞鳞,漾着微波似仙境梦幻。
另一边的二皇子府,清越一身侍卫装扮,面上戴着的是“无名”的面具,手中抱着长钎,无聊的房顶打呵欠。
谢必安现在无比的想念范无救,他感觉他好累,清越在屋顶上不断言语骚扰谢必安,明明是个清俊的少年却硬生生的长了张爱唠叨的嘴,话语密的让谢必安都想把他的嘴给堵上。
“你说公子和殿下他俩谁主内谁主外啊!”
“我家公子算包养的,还是被包养的。”
“谢必安,你怎么不爱讲话,是像我家公子一样不爱热闹吗?”
如此话语数不胜数,让谢必安无比怀念范无救的到来,起码范无救他不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