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姑娘在楼上,江先生自己上去吧。”女孩说完便转身向屋外走去,我看了看那木楼,没有犹豫便拾级而上。
才上得两步,便听到了悠扬的古琴声。
这是一曲《高山流水》。
难道她真是从大夏来的?竟然还会抚琴还会弹奏这样的古曲。
钟子期与俞伯牙,高山流水遇知音。
这曲子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我的脚步放得轻了许多,生怕打破了这样的一种氛围。
“既然来了就随便坐吧。”
琴声依旧,不过却传来一个女人婉如黄莺般的话语声。
配着那琴声倒也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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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小厅里并没有椅子,只摆了几只坐垫儿,正对面一个蒙着面巾的女人正在弹琴,她的样子很专注,低着头,那双眼睛只是看着面前的古琴。
我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
以前看电影电视觉得就那么一层薄薄的面纱能够遮掩住什么,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电影电视上的面纱质地有问题。
她除了刚才说的那句随便坐吧之后就再不说话,她很认真地弹奏着。
在她的身边的一张小几上还摆着香案,香案上有一个香炉,袅袅青烟升起,屋里有着一股淡雅的清香。
我面前的矮茶几上摆着一杯茶,还在冒着热气,应该是新泡的。
我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这个时候我不会客气,我原本就不是一个很在意那些虚礼的人。
不过才抿了一口我便感觉到这茶的不寻常。
并不是这茶如何神奇,而是这茶竟然是我家乡的口味。
我瞪大了眼睛,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先是大夏的古典名曲《高山流水》,再是我家乡的都匀毛尖。
接下来她不知道是不是还会给我其他的什么惊喜。
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我只能专心听琴。
我对于音乐韵律其实只能算是一个门外汉,所以我根本就听不出个好坏来,能够知道她弹的是什么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终于,一曲终了。
我放下茶杯,鼓起掌来。
这是旧有的礼貌,这曲不能白听吧。
“这茶如何?”她自己也端起了杯子,淡淡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