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小军被邓秋婵吵醒了,只见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正准备穿衣起床。
陈小军见状,直接一把拉过邓秋婵,把她搂在怀里,“身体不适就多休息,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打理了。”
“交……交给我吗?”邓秋婵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少爷会那么看重自己。
“怎么?不想?”陈小军摸着邓秋婵光洁的后背,笑着问道。
邓秋婵感受着陈小军的动作,脸色微红,“不是不想,而是觉得少爷对秋婵太好了。”
“对你好,就好好管家报答我,如果有机会,我会帮你报仇的。”陈小军亲了邓秋婵的额头,说出了一句让邓秋婵颇为吃惊的话。
“少爷,你……你都知道了?”邓秋婵吃惊的看向陈小军,以为陈小军知道了她家发生的事。
“没有,我这不是等你告诉我吗。”陈小军摇了摇头,邓秋婵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肯定经历了一些事情,不然不会被逼得卖身葬父。
“多谢少爷,只要能替秋婵报仇雪恨,让秋婵做什么,秋婵都愿意。”邓秋婵原本早就打消了报仇的打算,现在被陈小军再次提起,情绪也更加激动了起来。
最后邓秋婵把她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小军。
原来的邓秋婵有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父亲是南方一座叫金临城的富商,家里在金临城里有几十家铺子,遍及各行各业。
邓家的财富在金临城也算是数得上号的。
也正是因为太有钱,而后面又没有坚实的后台,有一位金临城的高官公子看上了邓家的产业,于是暗中做局,让邓秋婵的父亲染上了赌博。
最后邓秋婵的父亲自然是输得清洁溜溜了。
邓秋婵的父亲等到最后,自是发现自己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不过那时候他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而高官的公子为了掩盖自己抢夺他人财产的罪行,又安排了杀手准备做掉邓家人。
在杀手的追杀下,邓家人原本有十几人,可最后逃出金临城的时候只剩下邓秋婵父女两人。
为了躲避追杀,邓秋婵父女两人一路逃到了马波城。
只是还不等父女两人庆幸,邓秋婵的父亲又突发恶疾离她而去,她想要活下去,又想把自己的父亲安葬,什么生活技能都不会的她,唯有卖身葬父一条路可走。
“放心吧,以后会有机会的。”陈小军听完邓秋婵的叙述,也是唏嘘不已,在没有足够能力保护超过自身能力所能拥有财富的地位之前,再多的钱财都是守不住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只要有空,陈小军都会回府上住,两人初尝禁果,如漆似胶。
这天,陈小军正要下值回府,却是被通知今天要开作战会。
“作战会?难道又要打仗了?”陈小军带着疑惑来到主将的营帐。
等陈小军进入营帐后,发现都尉及以上的军官几乎都到齐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便跟大家交代一下,明天我们大军就要开拔了,直接进攻赵国的泗水县,然后以泗水县为跳板,拿下十几年前被赵国抢去的,泗水,丰都等城。”见人都到齐后,王崇坐在主位上,道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吃惊的消息。
“不是,将军,我们才两万人,怎么可能拿下那么多座城池?赵国的军队虽然吃了几次败仗,可也不是吃素的啊。”一个校尉站出来,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王崇环视一圈,笑了笑,说道:“如果我说赵国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呢?”
见众将士疑惑,王崇又丢出了一个十分震惊的情报:“据可靠情报,韩国集结了二十万大军猛攻赵国的边境,赵国抽掉了全国的一半的兵力准备抵御韩国的进攻,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拿回故土的机会。”
“可是将军,君上未必会同意我等擅自出兵,到时候怪罪下来,得不偿失啊。”又一个校尉站出来,站出来劝说道。
王崇眼睛一瞪,“我已经派人上报君上了,但是等君上回复却需要不少时日,这战机可不等人,所以本将军召集你们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是出兵,还是不出兵,大家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见王崇还算民主,没有一意孤行,一众大小军官也算是松了口气。
最后举手表决下来,大部分军官不同意擅自出兵,只有一些激进派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应该抓住时机出兵攻打赵国。
王崇见大部分人不同意出兵,皱起了眉头,突然他看到了陈小军,发现刚才他好像没有表决,便疑惑的问道:“陈都尉,刚刚你怎么不表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