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波心领神会，笑着拍了拍手臂。

秘书和秘书长一字之差，职责权限相差甚远。前者偏向于服务和协助，后者是管理和统筹，名副其实的领导。陈兆海可以和王青峰直接对话，贺波未必敢直言不讳。何况跟了没多长时间，王青峰岂能轻易让其左右。

乔岩猜想，贺波估计压根没提，而是以概率揣测王青峰的想法。毕竟，云清市就十个县区，挑选三个地方，雄关县的概率还是很高的。何况雄关分校是他一手促成的，肯定会过去看看进展和成效。

然而，王青峰偏偏没有选择雄关县，贺波也没招了，只好找理由开脱。突然改变行程又过来，当然要把这份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不管怎么样，乔岩还得领情，不指望对方能帮上多大忙，提供点有价值的信息已经很不错了。他几次想和陈兆海取得联系，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这条线才是关键所在。

孙建铎环顾四周，满是疑惑问道：“乔岩书记，这就是你说的项目？就一块空地？”

乔岩走到身边道：“孙秘书长，目前是空地，将来会发生巨变。”

梁远征不由得冷笑，道：“王省长大老远跑来调研，你们雄关县也太不当回事了吧。不是松岳山风景区正在建设吗，看一块空地有什么意思。王省长今天很不高兴，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志新县长，那边什么情况？”

朱志新看看乔岩，道：“项目已经启动了，正在加紧推进。”

梁远征看了看表立马道：“那赶紧换地方，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