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畋却是略有些失望,但还是解释道:
“首先,我需要一个或是数个善于驯兽,尤其是猛兽的好手。”
“驯兽好手。”
郭崇涛心中一动,却依旧有些不得其法地反问道。
“对啊,所谓的嗜血猛兽,如果没有能够驾驭和约束的手段,又怎么敢轻易地放出来;就不怕失控和反噬么?这必然需要从小驯养的经验和手段。”
江畋顺势分析道:
“其次,你要稍稍放开想象力,既然是凶兽是有人驯养的,为什么就一定要设法亲自送到城坊里去呢?”
“你是说?”
郭崇涛不由愣了下,像是抓住了什么头绪。
“难道不能让这个凶兽天赋异禀,自行在墙外跳跃、攀爬着越墙而入,然后,再在内里安排接应,就相对简单多了。”
江畋继续放飞思路道:
“再者,对方完全没有长期藏匿的打算;而只是打算用来测试一二,操纵杀戮手段的话,那还有什么比与外间隔绝,又有人为内应的右徒坊,更适宜的场地呢?”
“就算是在事后不慎露了形迹,也方便在持续动乱中,进行后续遮掩和灭口;就算是有个别人瞥见了;怕不是也被当做看花了,或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的,谁会觉得可信?”
“若不是,宪台在此事上心中早有定见的话,我此番说得再多,怕也不是被当做了痴人说梦么?”
“该死!”
听到这里的郭崇涛,突然就捏拳站了起来连声骂道:
“该死!”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