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看了看李文扬和段诗雨,“储连义,小名小鲢鱼,住在村子东头。”
“是小鲢鱼。”老者点了点头。
李文扬向着老者和青年男子拱了拱手,“多谢二位乡邻,在下告辞。”
随后,李文扬和段诗雨向东继续行走。
经过一番打探,二人来到储连义家的院门前,李文扬上前敲了敲门。
“咚,咚咚。”
过了一会儿,院里没有任何动静。
“咚咚咚,咚咚咚。”
李文扬加重力度,连续敲门。
又过了一会儿,“吱呀”一声。
李文扬和段诗雨顺着声音扭头一看,右边的一户邻居家的大门打开。一个中年妇人探出头来,看了看李文扬和段诗雨。
“那个院里没有人。”
李文扬和段诗雨走到中年妇人家门前,段诗雨笑着点了点头,“这位大姐,这是啥时候的事,您怎么知道的?”
中年妇人狐疑地看向段诗雨,“你们是……?”
段诗雨想了想,“在下二人是储连义外地的远房亲戚。”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打消了疑虑。然后,她把房门打开了一些,指了指储连义家,“他家好几年没有人进出了,应该一直没有人。”
段诗雨一脸惊愕,“好几年?”
中年妇人再次点头,“差不多有十年了。”
段诗雨收住情绪,连忙追问,“储连义多大年纪?”
“二十七八吧。”中年妇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随即又警觉起来,“你们不是他家的亲戚吗?怎么连他多大都不知道?”
段诗雨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人在外地,多年没有来往了,难免记不住。”
说罢,伸手抚摸着眼角,假装擦了两下眼泪。
中年妇人眨巴几下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
李文扬连忙拱手,“多谢了,在下二人随便看看。”
中年妇人淡然一笑,转身进入院子,关上院门,走回自家院里。
李文扬和段诗雨沿着储连义家院子外的低矮围墙,走了一圈,来回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