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喘了口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消逝，“长老团相信了，他们认为只有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自己才能替他们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也发现了我眼睛的秘密，你也知道的，那种能力……咳咳……”

镜咳出一口血，“所以他们在多次实验后得到了你，天生就没有眼睛的你，以宇智波的姓冠你的荣耀，以黑暗和任务浇灌你的野心，却也以我的眼给予你光明。”

“呵，那个男人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所以……我不会逼你做出选择，但是这个选择，很对不起，我替你做了……”

“不需要，我不需要您替我做选择，我……不需要！”

镜抓着林的手将苦无刺进了自己的左胸口，温热的血液溅在林的脸上，岁返的效用也渐渐消失。

镜只能感觉面前慢慢变得黑暗，身体也使不上力气，嘴角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

而林的眼前逐渐变得清晰，术是下在眼睛上的没错，但是术存在的原因是镜的生命，镜死了，术也就不见了。

“大人！”林伸手抱住镜，只见他的身体快速变化着，一瞬间就从二十五岁的模样变到百岁，身体也从脚开始慢慢在风化。

是的，风化，死后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镜！”

林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那双眼睛里流下了殷红的液体，分不清是血液还是眼泪，不知是因为眼睛的牵绊，还是因为如同亲人般的感情。

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二代目大人时的模样。

【那就是初代火影的弟弟扉间大人哦，小春！】

【好帅啊！】

【嗯，团藏，我以后也要成为那样的人！】

【就日斩你吗？算了吧，镜的话倒是有可能。】

我应该是完成了您的任务吧，可是我却没能完成对慧子的任务，我本说了会守护她一辈子，可是却让她一个人独自生活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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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止水，我甚至还没抱过他，我的尤加，我的阿伦，我也没能陪伴他们长大。

慧子，如果可以的话，下辈子再让我遇到你吧，这辈子亏欠你的我会还给你的，真的。

嘛，还是算了，宇智波慧子，你值得更好的人……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