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辫子老师搓了搓手，“罕见吧，自从大战过后，我们学院，第一次有村供子考进来。”

……

“你说的没有错，分宿舍，就是按照实力分的。”殷念迎上福福不解的目光，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潜力，也是实力的一种。”

福福背着她那个大包。

像是一时之间没能明白殷念话里的意思。

“你不只是你们村子里唯一一个供出来的人。”

“你是唯一一个考上第一学院的村供子。”

“唯一这两个词，是很吓人的。”

福福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这个我知道！”

她像是一下就从梦里醒过来的，开窍了的小呆瓜，“我们的创世神殷念，是唯一一位人神，唯一一位在新生时期就当上首席的人，是唯一……”

她简直将殷念的诸多‘唯一’都刻在了灵魂里，如数家珍。

殷念伸出手打断了她，“……嗯，差不多吧。”

“秦臻从一开始为什么就对你展现出那么强的攻击力呢？小福福，你现在明白了吧？”殷念笑的有些像是期待好戏开场的一个‘无量’看客，“别人不懂，但是他懂。”

“在场这么多人，只有你能威胁到他。”

“他不是讨厌你，是忌惮你。”

殷念超前一步，一只手慢慢顺着福福的衣领顺理下来，声音都仿佛带上了蛊惑的钩子，“你再努努力，就可以让他，新生第一，害怕你。”

福福那双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打在殷念的脸上。

半晌。

她才后退一步，开始拍着自己的心口。

“哇哦。”

“你刚才好像那种把我骗到深山老林里然后撬开我的脑袋，喝我脑浆子的魅魔哦，老勾引人了。”

殷念：“……”

元辛碎在身后扯了扯嘴角，又将手搭在殷念的肩头，让她往自己身边挪了一点，拉开了和福福的距离。

福福嘿嘿的笑，“让他害怕我，当然很好啦，但是饭要一口一口吃嘛。”

她回望以您。

像是什么都听懂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听懂。

“我知道我很厉害。”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成为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