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虚虚压住,月上弦身上冰雪的清冽气息包裹着她,银色长发滑在烛九身前,柔软的不可思议。
这厮的唇也软凉十分。
流血了。
不知是出于什么狗习性,月上弦下意识将洇出的血舔了两下。
烛九再次瞳孔地震,她直勾勾看着吊灯的眼中满是无助。
月上弦起身,眼睫一垂,瞄了眼呆若木鸡的烛九,冷淡地哼出一声鼻音,“哼。”
然后漠然回到原位,若非他殷红的唇证明着刚才发生的离奇事,众人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心情复杂,刚才那是什么艺术?
楚弋都沉默了,看了看蹒跚捂着脖子坐直身体的烛九,又看了看月上弦,欲言又止。
爱情可以不分年龄,但应该分伦理才对……甄有钱不是有夫之妇吗?
爱情可以不分时间,但应该分场合才对,众目睽睽的,这不好吧?
最后憋出一句,“你……你们认识?”
看吧,给小太子都整结巴了。
月上弦没说什么,瞧了眼烛九,舔了下沾血的唇,沾染色彩的人突生迤艳。
烛九气闷地沉了口气,和星君把月上弦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认识。”她羞涩一笑,“他是我的小郎君。”
额,在这个语境下,约莫等于小三。
月上弦不动声色,任凭泼脏水。
看不出来,两人品味都挺独特。
楚弋抓起一把瓜子,眼中萌生了些兴趣,“那你是什么人,哪里来的,怎么跟月上弦认识的?你夫君知不知道?”
还挺八卦,或者说也是顺便了解一下烛九的身份。
“占星圣地东裕人,家中长辈因为相信路过的疯癫占星预言,赚了不少,无意间见过小郎君,两情相悦。”
烛九莞尔笑,看着月上弦的目光“缠绵”的能拉丝。
闻人瑟绝空明透彻的视线在她脸上顿了下,眉梢微挑。
月上弦冷漠坐着,一点也不在意烛九的编排。
感觉就算说他是猪变的,他也不会在意。
月上弦只对月氏灭族案相关感兴趣,烛九在这事上骗了他,所以他就恼怒地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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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九说的这些很符合楚弋对她的判断,因为她看着确实像一个突然暴富、不知财不外露道理的虚荣女人。
她身上的那些灵器看着唬人,实则只是闪亮,对楚弋来说并不值得多看一眼,她的修为也一眼可知,化神期嘛。
不是元婴期就行,因为烛九现在很可能就是元婴期。
化神期以上的人都是高阶修士,不太看得上烛九身上那些外强中干的灵器,化神期以下的人倒是想, 但可能打不过她。
这就是她能安然至今的原因,运气成分居多。
楚弋非常机智地脑补出了因果,心中颇为自得。
不过他现在非常重视背调,因此早已暗中命楚长老去调查一下甄有钱。
“那你夫君对你们的事怎么看?”
很震惊这个女人会跟月上弦搞上,但都咬脖子了,必定做不了假。
烛九笑笑,“他在家忙着做生意,不知这事,还望公子帮我保密。”
其实甄有钱早就因为钱财外露被劫,烛九是路过捡到的身份,还顺便把凶手送下去见她了。
楚弋客气孤傲道:“只要你帮我好好做事,你的事绝不会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