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弟子与其他前来冉国寻求门路的贤才们,也就有了冲突。
毕竟冉国只是小国,童夫子这般受到器重,他们留在这里的机会也就少了。
这让很多贤才对童夫子,以及童夫子的弟子们多有抱怨。
不过童夫子,以及诸多弟子,此时都被冉国国君的高规格接待所打动,并未注意这点小小的矛盾与变化。
即便是平日,他们也不会在意。
诸子百家在各国传道,没有直接打起来都是给面子了,对骂,互喷,编排其他学派的野史,简直不要太多。
不就是起了点冲突吗?
这是他们嫉妒我们。
多正常啊。
可就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小麻烦,将童夫子,以及他的弟子们推上了绝路。
此后数日,冉国国君每隔三日,请童夫子前去讲学一次。
有时说的是仁德之道。
有时说的是童夫子在各国游学的见闻,以及对各国的看法。
在说起仁德之道的时候,冉国国君并不是特别在意。
但说起各国的情况,以及童夫子对各国的看法,冉国国君却是非常认真。
他是一位雄主。
至少有着雄主之心!
开疆拓土!
君临天下!
这是冉国国君丰耀一生的梦想。
至于想要完成这个梦想需要消耗多少民力,财力。
嗯,不能说不重要。
毕竟没有足够的民力和财力支撑,确实无法实现这个愿望。
但是.......
牺牲多少百姓,不重要。
那不过是一个冰冷的数字。
如此三次盛情邀请,童夫子虽然没有说服冉国国君,却也放下了戒心。
在他看来,只是自己不够努力,绝不是冉国国君有问题。
至于童夫子的弟子们,在享受了接近一个月的盛情招待,也放松下来,更有一些弟子变得骄傲自满。
自以为已经是冉国国君的座上宾,对待其他学派的士人,不免多了些傲慢。
双方的矛盾进一步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