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萨越想越感觉不对,脑子有点晕乎乎,反应不过来了。
大王不可能是错的。
那么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胥则笑了笑,自信且平静道:“相国可还记得我问大王的三个问题。”
“不记得。”,姜越气哼哼地转过头,甩袍转过身去,双手负于身后,很不爽地回应道。
这话,他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那个问题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大王的回答,更是堪称,堪称,极品!
怎么可以如此贬低自己呐。
万一这事传出去,还不知别人会如何想。
胥笑着,解释道:“属下的第一个问题,是想了解大王是什么样的人。”
“大王的回答,让属下发现,大王远比属下想得更真诚,也更坦然。”
“大王重现实,不在乎虚名。坦然,而不惧非议。”
“属下的第二个问题,是要了解大王如何看待民与官,又是如何看待我昊国周遭的城邦部落。”
“官,君王之爪牙,牧民之利器,敛财之工具。”
“民,君王之根基,国家之根本,财富之源泉。”
“大王所求,乃是周遭城邦部落的民、奴隶,而非其权贵。”
听到这里,徐萨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人有点本事。
几个问题各有玄妙,并不是愚蠢鲁莽之徒。
这句话说得,更是颇有意思。
官与民。
大王更看重民,而非官。
胥继续解释道:“第三个问题,则是试探大王的想法。”
“大王欲君临天下,让万族臣服。”
“此次自是想要征服我昊国周遭城邦。”
“梦域将去,威胁迫近。若是我昊国不能在几年内拿下周遭城邦,未来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做就未可知了。”
“属下不过是顺势而为,应了大王的想法。”
“即便没有属下,大王也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听到这里,徐萨,姜越,微微颔首。
好像确实有些道理啊。
姜越虽是认可了胥的胆大包天,但想到他对张良的许诺,还是忍不住抱怨道:“虽是如此,你如何敢拿全族作保,只需两百甲士便可在一年内让万邦来朝。”
“你可知此事何等艰难?”
说着,姜越就不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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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可是他亲自举荐的人。
若是这件事搞砸了,他也是第一负责人。
姜越倒不是担心自身的安全。
他跟随张良数十年,早在昊国尚未建国之时就已经是昊国的核心。数十年的情谊,绝不是一两次的失误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