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差得远呢。”

“这次能赢罗清还是因为他体内那个驭虚白鸟的力量出现暴动，他被你击中之后，空间力量和灵力平衡被打破才会失去行动能力的，你还真当这股力量天下无敌啊？”

沾沾自喜了还不到三秒，寂灭雷炎就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识海之中，原本冷酷的面容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龙啸云：……

不至于吧。

好歹他运用血气能够直接提升超过一个大境界的力量，持续对决通玄境可以说是一点问题没有，就这了还差的远？

龙啸云脑子都蒙了，仔细思索起了自己到底有什么不足的地方，绞尽脑汁半天，也想不明白。

他承认，齐元和澜鱼是他见过的所有少年，无论人族还是异族，都比不过，他们那种俯视众生的姿态和同龄人的态度是做不了假的，就算在人群中赫赫有名的权曦、月神还有灼神羽之流都是满心的尊敬，丝毫没有想要战胜并且取而代之的心思。

同样是一族之内最顶尖的天才，没有力争上游，剑指绝巅的心思不可能，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对这件事根本不抱希望，甚至说，是完全的绝望。

“天道都毁灭了，居然能在这里见到这么多掌握规则之力的少年，真是后生可畏啊。”

突然的，感知之中一个生机勃勃的灵动气息越来越近，脑子里灵光一闪，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当初面见轩辕凤时的情景，再联想他说的那句话，心中了然。

“是因为……规则吗？”

一语落下，寂灭雷炎没有回答，龙啸云也明白了，差距估计就在这里。

规则，在龙啸云的理解之中，这是比天道意志和世界本源还要虚无缥缈的东西，因为天道意志和世界本源他起码还感受过，规则，完全是镜花水月。

虽然和司空蝶舞成天在一起，每次受伤之后都会尽快恢复，也算是那个生之规则的受益人之一，可是他还是没明白，这个生之规则的原理和强大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