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到了流云山,江长老的传送位置比较偏僻,但也有几个长老守在传送阵旁,一发现不对,就会破坏阵基。云朗一站定,满面荣光的对几个长老打个招呼:“大家好,很高兴见到大家。”他是真开心啊,这里面都是我的,谁身上的东西都是我的,为此他还特意跟火儿交待,什么都可以烧,就是宝物和储物戒指不能烧,只能烧人,不能烧物。
几个长老一脸懵逼,这哪来的二货啊,其中一人简直气的七窍生烟,抡起巴掌就要揍云朗:“孽畜,谁让你过来的?”说来真巧,这货就是老板的父亲,一见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受不了了,说揍就揍,云朗也挥出了巴掌,后发先至,“啪”,长老飞的很远,很快就不见了影儿。
这?好大的胆啊,敢打流云山长老,剩下几人大概牛逼惯了,也不想想为啥能被打飞,全都飞扑上来,就要撕了眼前这贼鸟厮。
云朗左右开关,打的甚是畅快,这些合道境的在他眼里根本不够格,来多少打多少,这边动静终于惊动了流云山深处,破风声次第响起,很快围着云朗一圈半仙境长老,人人脸色凝重,不敢轻易出头,都在等着山主来处理。
“嗨,各位好久不见,想我了没?”云朗左手提着江长老,右手在空中摆了几摆,很是骚包的跟长老们打着招呼。
山主终于来了,此时他的肺都快气炸了,什么时候流云山成了菜市场?什么人都可以来逛一逛,顺便还打他的脸,骂他几句,这个仇必须报,狠狠报。
“你是谁?为何来我流云山撒野?你是当我们好说话吗?”
“不,不,没人敢说你们好说话,高高在上,打压其它势力,你们做的棒极了,从来没人敢说你们好说话,相反都怕的不得了。”
“再不说你是谁,我只能先杀了你了。”
“你咋就没长进呢?前不久刚说你是傻逼,你踏马的还真是傻逼,你以为我来是送死的?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实话告诉你吧,只要你把流云山所有宝物包括你们自己戒指里的都给了我,老子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是你!啊,气死我了,全都给我上,不准杀死,我玩活的,我要慢慢炮制他。”山主已经快要疯了,被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的侮辱,任谁都受不了,何况平时高高在上的山主。
云朗诡异的一笑,把春秋子从魂海里拽了出来,自己却躲进了魂海,刚才春秋子跟几个小孩玩的正嗨,却被云朗摆了一道,一出来看见外面包围的水泄不通的半仙们,顿时乐得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兔崽子们都来齐了,老子可以一网打尽了,囚禁我几百万年,我要把你们统统震死。”爽啊,敌人就在面前,想怎么杀就怎么杀,人生还有比这更快意的事吗?
“开启阵法,快,所有长老各就各位,就是除了此妖孽,以后流云山将再无外患。”山主一见春秋子,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在外面奈何不了他,在这儿还不能灭了他?只要杀了春秋子,流云山还是流云山,还是那个人人畏之如虎的流云山,让天下英雄俯首,各个势力称臣的流云山。其实流云山一直在做防备,大阵都处于濒临激发的状态,只要添加几块仙晶,再让几十个普通长老就位,大阵就能激发,就这么说话的功夫,一股股阵威弥漫开来,眼看大阵就要成型,而春秋子根本来不及发出致命一击,只能目睹对方把他困在原地,而阵阵令人心悸的阵威已经越来越近,这还怎么打?难道又要被困几百万年?
“小子,快让我进去,再不放来不及了。”春秋子慌了,他不想再像从前一样,成为养料,这次对方可能吸取上次教训,再也不会给他苟活的机会。
“不着急,你发你的大招就行,我给你找了个帮手,包准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子,小爷,别玩了,再玩我就死定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春秋子都快急哭了,以后我叫你大爷还不行吗?
火儿奉命出征,从魂海出来后,绕着春秋子转了一圈,所有已经波及的阵法全部一扫而空,春秋子恢复了自由,赶紧深吸一口气,肚子一缩,一鼓,天地一叹瞬间发出。
火儿四处游走,把阵法给烧的千疮百孔,音波寻隙而出,四处肆虐,这下流云山长老们遭了殃,一个个七窍流血的倒在地上,根本没有来得及防备,因为在他们心里,有这些阵法加持,音波即使出来了也会被削弱的可有可无,所以根本就没有做防备,本来还可以挡一会儿的,这下成了活靶子,功力稍低的直接昏迷不醒,高一些的也没有了抵抗之力,只有山主等有限的几人好一点,勉强还有一战之力,可残酷的现实已经击碎了他们的反抗之心,山主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天真要亡我们吗?”
云朗这个始作俑者这时候露出了头,开始捡尸,边检嘴里还在念叨:“我的,都是我的,好东西啊,都是移动的财富啊,没有什么比打劫致富来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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