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时间，谢草都是跟在剑老身后。

两人就这么走着，等到谢草走不动的时候就随意的席地而坐。

御妖长城两边的景色随着两人的前行而不断发生这边变化，谢草看着不断变化的景色，有些郁结的心也逐渐光明起来。

直到第三天一早。

剑老起身拍拍衣服，笑着问道：“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心里面敞亮了许多，同样也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听着谢草的回答，剑老点点头，并没有做任何的评价，只是说道：“应该往回走了，看看有什么不同。”

在谢草诧异的目光中，剑老在身按照来时的路往回走。

谢草心中虽然不解，但还是转身跟在剑老的身后，只是比过来的时候看两边景色多增加了几分认真。

这些谢草看过一次的景色，再次进入谢草眼帘，谢草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同。

最多就是感觉多了几分认真之后，看到的这些景色更加细致一点，还有就是清风拂过之后带来的微微移动而已。

又是这样走了两天，等到慈悲的额阁楼进入谢草的眼帘，谢草心中这才长出一口气。

这场到现在他还没有想通的步行终于要结束了。

走到阁楼前，谢草直接坐到一旁的台阶上。

“说说看，再看一遍有什么样的感想？”

剑老一屁股坐到谢草身旁，深邃的目光看着脚下的地面。

“万事万物都在变，这些变化不会因为你回头或者是停下而不变，所以晚辈看到的都是新的，从来没有什么再看一遍的感觉。”

剑老瞳孔微缩，转头看一眼谢草久久没有说话。

“前辈可是认为晚辈说错了？”

谢草看着剑老，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回答有错，甚至他认为自己这个回答一点错都没有，是最正确的回答。

即便是一幅画放在谢草的面前，他第一遍看和第二遍都会不一样，因为就算是画不会变，但他看画的心情会变，不同的心情去看同一样东西，每一遍看到都是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