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生一瘸一拐的被围在中间,向王母娘娘的平时办公的宫殿走去。
王母端坐在凤椅之上,一双凤目不怒自威,两排银甲卫士目不斜视,散发着惊人的气势。
“张长生,你可知罪?”
“母后,我何罪之有?”
一句母后又差点儿让王母破防,好不容易才压下怒火:
“张长生,你既然叫我一声母后,那为何还要骂我?”
“哦?母后大人,原来你听的到我的声音啊?我叫你放我出去的时候,你听而不闻?我骂你的话,你倒是听的一清二楚啊?”
王母显然也不是好惹的:这么说来,你承认辱骂于我了?
张长生心里咯噔:“卧槽,好险,差点儿又着了道了。”
“母后,我承认什么了?既然你说我辱骂与你,那你说我怎么骂的?总不能空口白牙的诬陷我吧?”
“你再这样针对我,我就要去找父皇为我做主了,告诉父皇,说你虐爱我,想要让张家绝后。”
王母大怒:“大胆,你敢!明明是你先骂我的,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母后,那你说,我骂你什么了?”
“你还有脸说,你骂我月匈……”
王母突然止住了话,没有说出来,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
王母深吸几口气,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张长生,都忍不住暴躁起来,几亿年的修炼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眼看王母说不出话了,张长生来劲儿了,他知道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再揪着不放,到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一躬身,语气带着真诚:
“母后,莫要生气,孩儿也有不对的地方,孩儿从小生活在军营,很多礼数都不懂,还请母后多多体谅才是。”
王母心里警惕起来,“奇怪,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变的这么有礼貌了?先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母后,你先前可是承诺,要是我把三门功法都修炼入门,就放我自由,可说话算话?”
王母心里一惊,脱口而出:你都修炼入门了?不可能?才一百多年,你就入门了?
张长生不知道王母为什么这么惊讶,昊天剑和昊天镜可是说了,他天赋很菜的,一百多年了才入门,勉强及格而已。
张长生打算现场施展一下功法,来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