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捐的话现在也不太适合捐黄金了。这么多的黄金,要怎么处理也很麻烦的。”
他走了过来,把自己的个人终端打开,转过来递给了爱丁堡。
“点一下,直接就能完成捐赠。”
爱丁堡轻快地点了一下,看着弹出来的界面,心情大好。
“另外,这两个也送你。”
杨肆康又拿出两个玩偶,爱丁堡看得两眼放光。
“这是,贝法的玩偶?”
“左边这个是我做的,右边这个是松鲷做的。”
给爱丁堡的礼物比其他人的都要多很多,不过没人对此抱有疑问。
实际上以杨肆康的角度来说,爱丁堡他很早就可以进行建造,而且贝尔法斯特对于自己的这位姐姐也是非常喜欢的。
而他给爱丁堡的礼物,其中绝大多数的部分最终实际上都落到了贝尔法斯特的原型舰上,对此舰娘们自然就更加没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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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家稀有的能从工党手里留存下来的原型舰,虽然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样作为博物馆开放,但也同样意义非凡。爱丁堡选择用杨肆康给的礼物保护这艘原型舰,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一边旁观了全过程的厌战轻叹了一口气,她作为一个全程知情的旁观者,对于杨肆康偷偷让人运送过来的东西自然也大抵心中有数,因此也看得最清楚。
整个过程几乎都在这个男人的算计之中,唯一的意外就是那个狙击手,但从现场的反应来看,显然这个事故已经快要被人忽视了。
即便是之后有媒体出来宣扬,杨肆康的应对也从多方面展现出了从容二字。
他的意图很明显,他想让那些不要命也要来袭击他的人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他们。
对于那些不要命的家伙来说,威逼利诱全都是没有意义的。
在现在还能出来袭击他的人必然已经因为某些因素将生死置之度外,而你越是防备或是在意,他们就越是跳的厉害。
杨肆康则选择了另一种应对方式,那就是根本不在乎。
袭击不会影响他既定的要做的事情,而且袭击者还得死。
死得毫无意义、毫无价值,这对于那些疯狂的人来说或许是唯一能制止他们的东西了。
但一切的前提是能随意地挡住,而他显然有这个能耐。
厌战吐出一口气,感叹了一声。
“真是个熟练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