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需要再战下去吗？”

其实，在说出这些话时，武书也是发现了体内的不对劲。

说起来，武书所领悟的玄意，的确强。但在如今的实力境界贸然将玄意融入地火诀，所要付出的代价还是不小的。当然，相比全力施展一次诅咒之拳至少需要消耗掉十年寿命，利用玄意与强敌大战所造成的境界跌落看上去并不可怕。

“有点意思？”

同样是看出武书身上的气息变化，悬空图器灵道，“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此等逆天力量，你所要付出的代价竟然是境界跌落。”

话锋一转，悬空图器灵道，“不过，本器灵观你在启极境半步巅峰的根基异常稳定，这一战即便再战下去，莫苦也不一定能够将你镇压。”

“好了！本器灵算你通过了第一关的考验。”

月牙小选择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这是让莫苦很不爽的。在莫苦看来，武书已经因为越境而战付出了境界跌落的代价，再战下去，武书必败无疑。

莫苦双拳紧握道，“器灵大人！这一战，莫苦可没输。”

曾经莫苦是月牙小最信任的好兄弟，万余年过去，莫苦的战意依旧没有被磨灭就很难得。为了安抚住莫苦，月牙小认真道，“一名小辈能够与四阶枯石傀儡大战到这一步，这已经远超第一关的考验。”

“另外，此子曾经进入过浮空谷核心区域，以他的实力境界，其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摆脱浮空谷核心区域的束缚……本器灵也是不得不认可他的实力。”

关于武书进入浮空谷核心区域这件事情，莫苦是完全不知情的。莫苦之所以会出现在悬空图内，正是因为听闻九张阵图同时现世，又是考虑到月牙小的安危问题，莫苦才会主动出现在浮空谷。

而在目睹了武书与一阶枯石傀儡的大战后，莫苦本想着先将武书玩弄于鼓掌之中，谁曾想武书所施展的先祖血脉武技中竟然蕴含天火。在看到天火的那一刻，莫苦真的认为来对了。

这一次，捡到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