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

柳汲清开始穿袜子和鞋——鞋子就在房间里，它们都是干净的。

“下次记得先换衣服再穿鞋，不过到时候鞋子放门口了，你应该也能意识到这点。”林立已经主动起身离开房间，给柳汲清自己的空间，温声提醒道。

当房门重新打开时，穿着现代雪纺碎花连衣群的柳汲清，着实再次给予了林立一次视觉惊艳。

实际上这长裙不论双袖还是下裙都很长，几乎将柳汲清的肌肤全部覆盖，但因为雪纺本身就是半透明的一种面料，犹抱琵芭半遮面反倒更增添几分美感，脱离世俗的出尘之美。

“这样穿可以吗，公子。”柳汲清走到玄关，声音比平时要低。

“很好看，当然可以。”林立笑着点头，随后想起些什么：“对了，汲清，和在玄灵界不同，你以后私底下喊我公子就行，在外面的时候，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好的。”因为对这个世界不再是毫无了解，柳汲清并不奇怪林立的提醒：“汲清会努力更正口语的，以后不会喊您公子了。”

“那个，我的意思是，私底下还是喊我公子吧。”林立带着笑意说。

“啊？为什么，公子的世界不是已经没有这个称呼了吗？”

“因为我听着很爽很舒服。”林立眨了眨眼，直抒胸臆。

“汲清知道了，公子。”

改天要不要给汲清买个女仆装？林立思索。

等柳汲清做好准备之后，林立便拉着她下楼、打车。

一路上柳汲清的视线都锁定在窗外，抓着林立的手时不时会微微用力，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很快两人就抵达了目的地，一个商业广场。

“这种地方学名叫城市综合体，里面购物休闲娱乐集为一体。”拉着柳汲清进去吹空调的同时，林立介绍道。

周末的商场人流挺多，不过还没到摩肩接踵的地步，根据林立的吩咐，柳汲清有些害羞但乖巧的抱着他一只手臂，目光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也注意到了周围人打量自己的目光。

比自己在宗门里经受的目光要强烈、直白的多。

又是如此陌生的环境，于是抱林立的手就更紧了。

“我们是要去羞辱谁？”如此走了一会儿后，柳汲清似乎才想起目的，踮起脚尖在林立耳边轻语。

“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