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徊没有拒绝,只是握着椅手的手微微绷紧,骨节分明的大掌青筋迸出来。
他不说,心底还是有点介怀。
孟津稚也不怎么多话,替姜徊擦干净,端起水盆就往浴室里走去,自己也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姜徊正坐在床上,他正在接电话。
孟津稚听了一耳朵,是肖然。
根据工作内容来看,人应该是跟姜徊在汇报这些天孟津稚在公司做的事,还有明里暗里打听他什么时候能回公司,和告状孟津稚冷落她。
现在公司里的都知道她坐冷板凳,有点不好受。
姜徊淡淡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说了什么,孟津稚没听清。
只是她看见姜徊的目光带着些许不赞同,“人都招进来了,自然要用。”
孟津稚笑了笑,头一回在公事上反驳了姜徊的话,“我只用好用的人。”
孟津稚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之前不用肖然,其实是因为给了几个差事给肖然,但是人办的很差。
作为姜氏新招进来的助理,她不同于孟津稚这种半路出家的秘书,对这方面的专业性更强,而孟津稚交给她的,都是最基础的东西。
她做不好,不是因为不会做。
是因为想给孟津稚找茬。
那孟津稚也没有必然给她好脸色,眼睫抬起,她看向姜徊,“你心疼了?”
姜徊一手握着她的手,扣紧,“我有什么心疼的?”
话是这么说,孟津稚还是看见了姜徊微微绷紧的下颚,男人眼睫低垂,没过一会,凑过来亲她。
人可能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