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县主顿了顿,缓和语气说:“一间铺,一块地,也当思来之不易,但凡是我县主府的东西,就算是不值钱,也得我说要不要,不能随意叫人破坏索取,你明不明白?”
霍长羡点头:“是,儿子记下了。”
永昌县主闭闭眼,迅速思索,本不想让他知道庄园的事,不过,现在出了岔子,自己身体又不好,不能出门,这个时候,也不能再瞒他。
总好过让外人去抢,再说,那些东西已经被烧成灰,也无妨。
永昌县主拿定主意,叹气道:“方才庄子上的人来报,大棚被烧,无缘无故竟然起火,实在事有蹊跷。你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在兴风作浪,找出来,带到我面前来。”
“是,儿子这就去。”
“另外,”永昌县主示意婆子,取出一张名帖:“你现在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拿着这个,去震威镖局,请他们的总镖头与你一同去。”
想到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手下,霍长羡脸上火辣:“是。”
“还有,”永昌县主眼底浮现狠意,“有些事当断则断,有的人养好了是条忠心的狗,可如果这狗染上不该染的毛病,一次行,两次三次,就得想想这样的废物有没有留着的必要。”
霍长羡心头一凛:“儿子懂了,多谢母亲教诲。”
“去吧,我乏了。”永昌县主摆摆手。
霍长羡起身退走,刚到门口,永昌县主又道:“你只查起火之事,其它的不要管。”
“……是。”
霍长羡退出院子,捏着手中名帖,这是母亲的名帖,但他从来不知道,母亲还和震威镖局有来往,甚至还能驱使动他们的总镖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为什么,也不知从何时,他觉得,他对母亲似乎也不是那么了解。
他偏头问小厮:“那个村姑现在何处?”
“回公子,又被抬回小院,还剩下一口气,吊着,没死。”
“先别让她死,等我回来,我有事问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