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月,你好可怕啊!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可怕一千倍!一万倍!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婆婆,为什么要伤害卜聿凡的妈妈,为什么你要把她打成那样?”
温蓝瞪视着江寒月,颤抖着、气促着责问她。
“我才不会告诉你呢!”江寒月又卖起了关子。
“啊!”温蓝忽然间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我的肚子,好疼!啊!好难受!”
“温蓝?”南云上赶紧搂住她,一边把她往椅子那儿带,一边呼喊着医生,又喝住了江寒月。
“江寒月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说这些故意刺激温蓝的话,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来。你简直不是人!你明知道她是孕妇,你是故意来要温蓝的命的!我不许你再说!”
“南云上,你算老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不许我这个,命令我那个?”江寒月叛逆地反驳。
“你不许我说?我就偏要说!我就是要刺激她,就是要让她精神崩溃,就是要让她流产!我就是要让卜聿凡死不瞑目!”
温蓝坐到了椅子上,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捂着耳朵。她的嘴唇煞白煞白,额头沁着冷汗。
“你别说了,江寒月,我不想听了,我不想知道了。我就快受不了了,我要崩溃了。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她呻吟着。
“你给我听好了,一个字一个字地给我听好了!卜聿凡他妈妈的腿,是让人活生生打断的,腿断的时候,咔嚓,好脆的一声哦。”江寒月形容着当时的情景,活生生是个精神病。
“哇,那声惨叫啊,好凄惨啊,好痛苦啊,我听得好舒服啊!好解压啊!你的卜聿凡那时候已经被我轻度麻醉了,他动也动不了,只能躺在地上,像个废物一样地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妈妈被人打。”
“江寒月,这太残忍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温蓝用两只手捂住耳朵,虚弱地摇着头。
“一拳又一拳,一耳光又一耳光!一钢管打不断的腿,那就再多来几钢管!”江寒月绘声绘色地,故意刺激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