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就算你和沈酥酥不是交往吧。
只是她倒不懂了,沈酥酥在你卜聿凡身上贴来贴去的。
不是交往,那是在给你按摩吗?
“对不起卜先生,是我僭越了。”
“您说得对,我们这种人除了自我感动,就会以讹传讹。”
温蓝赌气似地顶嘴。
卜聿凡想起那天初次见到温蓝的时候,他说她口中的所谓道义是自我感动。
没想到这个女人伶牙俐齿,还挺能记仇。
“温蓝……”
卜聿凡的语调一下子温柔下来。
“嗯?”
温蓝的耳根子软,禁不住几句软话。
她听到卜聿凡换了语气,顿时心无芥蒂。
“我想问你,你怎么会做那个,白切鸡。”
温蓝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原来是对白切鸡很感兴趣。
“你在酱油里放了什么?”
他迫切地问。
“也没什么啊。鸡汤、老式酱油、麻油、蒜泥。”
“还有一种,那是我的独家首创。”
一般人家里吃白切鸡,多少会在酱油的蘸碟里放一些白糖,提味增鲜。
可是温蓝每次看到温诚做调料时,都会要求爸爸放红糖。
一来二去,他家的蘸料配方就固定成了红糖。
等到温蓝长大以后,还对自己儿时的这一个改良创造自豪不已。
红糖的口感更柔和,不会抢走酱油的酱香味。
又比白糖更添一份醇厚的口感。
没想到这个配方,竟然勾起了卜聿凡的儿时记忆。
卜聿凡沉默了许久。
“你出去吧。”
他得知是她的配方,有点失望。
温蓝觉得这个男人的情绪也未免太跌宕起伏了。
简直莫名其妙。
沈酥酥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又去医院探望了妹妹。
只不过,这次她去的是一家私立医院。
更贴近疗养的性质。
沈软软手术之后,从公立医院出院,转到这里休养。
她去医院之前,去山姆买了一些草莓和即食燕窝。
去之前她也没和沈软软打招呼。
沈酥酥刚走到护士站。
就被请到了医护人员的办公室。
她还以为沈软软的病情有什么反复。
心头一紧。
“沈女士,这话我们和你说呢,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护士长说得支支吾吾的。
反而是旁边的年轻男医生,更加坦率一点。
“沈女士,我们这里虽然是私立医院,但是这好歹也是病房,不是酒店。”
“你的妹妹已经被投诉好几次了,噪声太响,有时候白天也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