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给你找个世家子做郎君。
人家看到你这副疯样子,谁家能接纳你?”
吕玲绮想起刚才发生之事,心里本来就羞愧难当,烦躁至极。
又听见母亲在旁边絮絮叨叨,她气的眼泪从两侧流了下来。
严氏见女儿哭了,终于不再数落,转身去熬了粥饭,喂女儿服用。
一连过了两日,吕玲绮精神渐渐好转。
严氏这才找了个机会,板着脸问道:“女儿,你跟阿母老实说,你身上这些伤口,都是谁给你包扎的。”
吕玲绮脸色一红,想起当时的场景,无异于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
而且那个男人,还用手碰触她的私密部位拔箭。
她越想越羞愧,说道:“不知道!”
说着,用锦被蒙住了脑袋。
“你要不知道是谁,为何如此反应?”
严氏更加深了自己的判断。
其实这些天吕玲绮外出,回来并没有告诉她去哪里。
她追问道:“你说实话,这身伤是怎么来的?
到底是谁伤的你?
你阿父虽不在许都,但你文远叔叔还在。
咱们也不能让人伤害至此,却不敢吱声。”
吕玲绮依然盖着锦被不说话。
严氏一把把锦被扯开,拿出那件襜褕厉声问道:“这件男士长袍,当时盖在你身上。
为你包扎之人,是个男子对不对?”
吕玲绮被追问烦了,没好气的道:“是又怎样?”
“天哪……”
严氏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勉强扶着床榻坐下,流出两滴清泪道:“还怎样?
你胸口中箭,腹股中箭,让男子替你包扎。
你身子,岂不……岂不什么都被看到了?
你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将来可怎么见人呐!”
吕玲绮辩解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身上中箭,旁边又无其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