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心里无限畅想的时候,突然荆州军中冲出来一支军兵,他们手中都拿着一件奇怪的武器,像枪也不是枪,像镰刀也不是镰刀。
段煨正想讥讽一番,突然之间,这支军队向骑兵袭来。
他们用手中长长的钩刃,钩住马腿用力一扯。
锋利的刃部立即割断马腿肌腱,即使割不断骨头,但也足以能使战马失去冲击力,将马上骑手摔下来。
不过转眼之间,便有几十匹马被割断腿筋,匍匐在地,不能动弹。
段煨大惊失色,这荆州军什么时候有了如此犀利的武器,专门克制骑兵?
他一共就八百匹马,都不够这帮人钩的。
“骑兵暂撤,步卒跟上,”段煨大声吼着,让身后操旗手打出旗语。
此时陈武看到这武器如此犀利,顿时感到尝到了甜头。
大公子学究天人,在武器研发上面,也有独到之处。
只这一件武器的问世,就能改变无数战局,逆改步卒面对骑兵,始终被动挨打的状态。
有了这件武器,虽然依旧不能改变步卒的劣势,但至少有了还击的手段。
骑兵也无法再肆无忌惮的纵横冲杀,收割步卒的人头。
陈武看着对方骑兵要撤,大声吩咐道:“追,别让他逃了。”
钩镰枪队马上包抄过去,用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的收割着马腿。
这八百西凉骑兵,最终只逃出去十来骑。
其余的,都被钩镰枪队收割。
段煨看着自己的骑兵队伍几乎全军覆没,心疼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他整支军队中,最值钱的就属那八百匹上等良马了,可是现在全被割断了腿。
好在这个时候,他手下的步卒也赶到了。
他歇斯底里的长枪一指,厉声吼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西凉步卒开始冲击庐江军的军阵。
此番步卒对步卒,西凉军顿时失去了优势。
庐江军训练有素,悍不畏死,无论怎样冲击,阵型都不散,始终保持互相策应的状态。
反倒是西凉兵,越冲击人越少,倒在地下的尸体越来越多。
段煨的心越来越凉。
看来之前是盲目乐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