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谁都别想好,你们都欠我的,都是我的……”一边微笑,一边流着眼泪……
棋牌室左侧有一条背街,晚上九点一过,基本很少有人,此时,这里缓缓停滞三台私家车,车辆停滞全部熄火关灯。
第二辆车里有人拿着对讲机道:“10点钟开始行动,按照预定方案执行,一组配合局上的内应,直接突破铁门,按住赌徒和赃款,可能会遇到激烈反抗,必要时刻可以鸣枪示警。二组押后,务必保护好记者同志的安全,”来人穿着一身警服,话语利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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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收到。”
“二组收到。”
“报告!”
“讲!”
“棋牌室门口有一台面包车,车尾排气筒还在滴水,有没有可能是眼睛。”前车的人从对讲机发出报告。
“来几个人,穿便衣过去看看,如果不是眼睛,就让他赶紧走,是眼睛直接拔掉。”二车指挥吩咐道。
不一会儿,从后车下来四个小伙,有说有笑的,像是刚聚完餐从胡同里奔着面包车走去。
“哥,那边过来人了。”面包车主驾青年从地板上拽起五连发道。
“别慌,看他们啥意思,如果暴露了就步行到仓买后面的胡同里,按照原计划撤离。”副驾驶头发乱糟糟的青年沉着道。
四名警察走到面包车旁边,其中一人敲了敲副驾驶玻璃。
“咋了?有事儿啊?”副驾青年一脸放松的摇下车窗问道。
“呵呵,没事,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觉,在这儿干啥啊?”其中一名警察一边打量车里一边问道。
主驾带着鸭舌帽低着头,但太阳穴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是帽子遮挡不住的,问话的警察瞄了他一眼,随后背着手冲同伴比了一个手势,随后有二人开始慢慢向主驾驶移动。
一伙人是警察,想要先按下巨额账款,再上记者曝光,那这个局子能让六子赔破产。
另一伙是悍匪,不光要钱,还要两条腿,而此时赌局内的六子还不知外面已经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