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慰“不想留在宫门”、“怀念父亲”的云为衫,宫子羽陪她在河边一处幽静地,听她诉说“从前的生活”和“对家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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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云为衫回女客院的路上,他询问云为衫中毒的事,云为衫否认中毒,还将他的注意力引向了“提供药膏”给她的上官浅。
宫子羽不疑有他,到女客院召集所有新娘在大堂问话。
此时,唯独上官浅不在女客院中。】
观众席里,宫子羽全身僵直,双眼发直,仿佛石化。
宫紫商坏心眼地用手肘拐拐他:“子羽弟弟,如何,你就说你好不好骗吧?”
宫尚角和长老们都一言难尽地望着他。
云为衫临时编排的谎言真的没有破绽吗?
狗屁。
就算宫子羽没有看过云家小姐的资料,也该知道云父的忌日不可能是那天——冬季海上风浪比其他三季都大,气温比陆地上更低。别说海商了,渔民都不会在这个时节驾船离开海岸线太远。
而且谁会在主人家有丧事的时候,在人家家里祭奠亡父?
不懂规矩也该有点常识吧?
神经!
沙发区内,章雪鸣默默地捂住了眼睛。
宫远徵忙问:“昭昭,你怎么了,是不是眼睛疼?”
章雪鸣还没回答,面色阴沉的宫唤羽先开口了:“可不是眼睛疼吗?这才是头七的第一日,父兄尸骨未寒,宫子羽就跟一个待选新娘大喇喇坐在河边聊天。虽然运气好没人经过那里,但那附近林子里的暗哨也不少……
该说他不愧是宫鸿羽的亲生儿子吗?人没了,对他们没用处了,就不必理会了是吧?”
宫远徵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十年前,我爹停灵七日,宫鸿羽一次都没去徵宫露过面,角宫那里也是。我和尚角哥哥还是落葬那天才见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