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太一露出为难之色，似乎被问住了。

但实际上，他心中颇不以为然，认为道就是比魔好，至少没见哪个修道者，动辄屠戮千万生灵，只为炼制一件法宝。

不对。

好像也有。

按照正常洪荒历史，巫妖量劫后期，巫族为了炼制斩妖刀，妖族为了炼制屠巫剑，就残忍杀害了数以亿万的人族。

或许那时候的巫妖两族，受量劫之气影响，已经走火入魔，成为比魔族更可怕的存在。

“别为难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与鸿钧的故事。”

罗睺声音响起。

没了冷嘲热讽，多了循循善诱。

“为混沌魔神时，我与鸿钧虽不是好友，却也彼此切磋过，算是熟识。”

“那时候没有正邪之别，只有法则之分，说实话，鸿钧修为战力都不如我，直到盘古大神开天辟地。”

盘古开天辟地，大战三千魔神，魔神死伤惨重。

混沌魔祖罗睺、混沌仙祖鸿钧，残躯均落入洪荒大地。

但他们一点灵识未灭，由死而生，终于再度崛起。

“同为混沌魔神重生之身，我们自要结伴而行，后来就遇到了神逆……”

神逆？！

还真有他啊。

太一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再让罗睺说下去，又会涉及开天之秘，然后出现杆莫名其妙的闪电长矛，直接把罗睺钉死。

罗睺死了不要紧，关键是别牵扯到他身上，要是那神秘存在看他不爽，也来一矛，他绝对死翘翘。

“前辈，万兽之皇神逆，乃洪荒禁忌词，还是不要过多提及的好。”

“另外，开天前的一些事，我也不大感兴趣，还请前辈长话短说，只论你与鸿钧就行。”

“其实，现在议论也没用，事情早就过去了，鸿钧道祖已是圣人至尊，前辈唯有节哀顺变……”

罗睺微微一怔，先是颇为诧异，继而神情逐渐凝重，最后咕嘟咽口唾沫，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