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是龙菲跟你这么说，你就信了？”宋默训练完白芊后，正听她汇报情况呢。
此刻白芊恭恭敬敬，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神气：“是的，云梦就是龙菲，是她跟我说的……”。
白芊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她自己太渴望进阶，搞得现在这副模样。
宋默听完之后摸摸鼻子，怪不得当时是这样的，现在知道之后，一切都说得通了。
只是对于龙菲扮成云梦，潜伏在宋默身边这件事，宋默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阿祖，你真的不收我做仙奴嘛？”白芊抬起头，疑惑地问。
宋默笑了笑：“不收，只要你对我没有威胁，我就不会束缚你，只要你保持忠诚，那个瘾性我会让玄音帮你压制的！”
白芊也没接受过奴化教育，她只知道爬过来，想亲宋默的鞋子表示忠诚。
宋默却立马扶起她：“白公主殿下，你不需要这样，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目中无人的你。”
白芊还以为宋默翻旧账呢，她吓了一大跳，连忙解释：“阿祖，以前是我做得不对，你不要生气……”
宋默叹了一口气，这都还没认主呢，就惧怕成这个样子，玄音之体真的太恐怖了。
“你不是想让你的蓝眼进阶嘛？这是十颗藤果，你们两个分了吧！”宋默拿出藤果分给她们每人五个，她们都是是天赐神力特殊体质，用得上的。
“好了，打扫一下，我们出去吧！”宋默特别别交代，出去之后要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别被其他人看出什么了。
这包厢泥泞不堪，一把火系武技烧了之后，他们三个才出去。
两女各自调整状态，恢复到以前高傲的样子，只是看宋默的眼神，变得极其温柔顺从了而已。
宋默刚才就已经把节气法衣的宣传影片，还有星座法衣的宣传影片，乃至设计图纸都复制几份交给两女了，她们会打点好的。
宋默一会回到方勒的小店，龙菲就立刻迎了上来。
宋默刚才还看她顺眼，现在就不顺眼了，上去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是不是你把我有藤果的事告诉白芊？”
宋默结合刚才龙菲送手链的事来看，她的嫌疑确实很大。宋默打了一巴掌之后看龙菲不不敢反抗，又上去补了几脚，嘴里骂着。
“还送我间谍手链，快点把影片交出来，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掉脑袋。”
龙菲这下明白了，原来宋默是通过这个怀疑她的，她还以为什么呢。
“阿祖，白公主殿下问我为什么体质突破了？我没办法说实话，只能告诉他吃你的……可以突破，话说你不是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