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未明。
海棠、小乌、守望都没在屋里侍候,都聚在厅堂门外的院子里聊他们自个的天,只时不时注意下厅堂,看主子们需不需要侍候。
直到唤他们进屋把膳桌撤下,也没见主子们唤他们。
膳桌撤下,关晴珊因不胜酒力,却非得跟擅酒的马文池一争高下,而被马文池喝趴下醉倒,被海棠和安有鱼合力搀扶回寝屋,呼呼大睡去了。
安有鱼再回厅堂,只觉得天地间,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平静。
她本想好好陪师弟喝上几杯,被妻子和师弟这一突如其来的斗酒,反而没喝到半杯。
相较之下,三人之中,让小乌去打酒回来的她,反倒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小乌沏上两碗茶:“爷,乌婶在煮解酒汤,爷与马爷可也需要?”
“我不用。”安有鱼说着看向马文池。
马文池端起茶碗:“我也不用。”
小乌明白了,退出堂屋去厨房跟乌婶说只需煮一人份即可。
安有鱼和马文池中间隔着一张桌案,案上两碗茶,一碗被马文池端在手中,一碗未动:“师弟来,可是有重要之事要说?”
“明日吏部便会有结果。”马文池把茶碗端在手里,似乎思考着什么。
安有鱼瞬间明白:“木院判可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马文池摇头,思忖了一会儿,又半猜道:“出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子慧兄出手了,这是肯定的。”
夜二爷这些年里十分低调,低调得较于静国公府全盛时期,显得有些软弱了。
也就是这一份软弱,造成了夜家可期的假象,让某些人疏于防御。
一个出其不意,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全胜。
只是这个全胜,需要些代价。
凡事不可能完全没有付出,只要付出在合理茫围之内,那么这样的付出算不得多大的代价。
“子慧兄出手了?”安有鱼有些意外,意外之后紧随着不安,“夜家沉寂这么多年,自静国公退下来之后,诸事更是像被束手束脚,连夜家三兄弟出任何事情,或被打骂或被欺辱,子慧兄都不曾出过手。而现在……”
“星探重现京城了,师兄知道的吧?”马文池打断安有鱼一番完全沉侵在忐忑情绪里的话。
紫晶珠子出现,即便最后知晓得假的,也足够让安有鱼震撼,再到象征着星探重现京城的那把小刀上凹刻的五角星,她虽震惊,却也已有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