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郑开奇沉声道:“希望将军能给我自证清白的机会,如果真如将军所言,因为我女人而使得将军之子惨死,我愿意承担代价。”
三笠将军喝道:“你们一家子,都将承受将军的怒火!”
“唉——”大场东溟摆了摆手,“郑开奇,我之前也听过你的名字。这件事情,我在问你一句,你是真不清楚,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郑开奇汇报道:“将军,如果照三笠将军的情报,那个火目是凶手的话,那跟我没关系。
如果您查资料的话,那个火目本是共党,当初来刺杀我,被我的人打成白痴。为了羞辱他们,我一直带在身边。
一直当做傻子对待,拳打脚踢的,也不反抗。
可能是那天恰好清醒过来,才顺手杀人。
不然也不会出了这个情况就消失不见了。
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故意陷害我还来不及,我——”
大场东溟沉声道:“我相信你。”
郑开奇:......
将军你是不是迷糊了?就像拍电影拿错了剧本!
三笠将军眯起了眼睛。
果然,大场东溟说道:“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夫妇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他站起身,说道:“你们知道,他们三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南郊?”
郑开奇满脸茫然。三笠将军的脸色已经难看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
大场东溟直接说道:“此事的前因后果我已经知晓,明眼来看,是我儿被两个士兵好友邀请,卷入了特高课池上由彡陷害白冰的案件当中。
而据我所知,池上由彡本来找的行凶者,并不包括犬子。
是那二人邀请后,犬子才跟着参加。”
他看向三笠:“为什么邀请他?”
三笠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大场君,你都是听谁说的?”
大场东溟淡淡说道:“难道我是容易被人糊弄的傻子?你拿个中国人来搪塞我!
我告诉,德川雄男,必须付出他该有的代价。
不管如何,整个行动是他默许的,可以认定他为最高指挥官,因为他的失职,损失了我的儿子。
他就得承受代价。”
三笠野兽一般嘶吼一声,“大场!”对周围人喝道:“你们滚出去。”
其他日本人员都远离。
郑开奇走出去几步,在外面候着。里面传来了三笠和大场的争吵声。
声音快速而狠绝,郑开奇听不清楚,也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