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没什么可交代的了。”
“我让你解释一下时间节点上对不起来的原因。”
“我不知道,你让我解释什么?”
说完,赖光明索性闭目养神,又耍起了无赖。
“赖光明,你就是不说,我们也会查清楚这个原因的。”
赖光明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仍旧在闭目养神。
但他的冷汗珠子又下来了,这说明他的内心极其烦躁难熬。
如此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仍是毫无进展。
李初年决定改变策略,暂停对赖光明的审讯,把他押回监室。
周儒铁道:“李局,就该接着审他,实在不行,就给他上点手段,我就不信这个老东西不招。”
李初年道:“刑讯逼供是没办法的办法,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使用。即使使用,也要慎之又慎。毕竟这是违规的。国家早就三令五申不准刑讯逼供。刑讯逼供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我们能不用就别用,免得以身试法。至于昨晚的那个凶徒,就是个特殊情况。对那种穷凶极恶的歹徒,就该给他上点手段。但赖光明不行。”
李初年之所以如此苦口婆心地说这么多,是因为他发现周儒铁和赵平民都是很热衷于给犯罪嫌疑人上手段。
他们两个现在一个是副局长,一个是刑警队长,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果在这方面栽了跟头,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周儒铁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初年笑道:“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