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回归家乡,重走旧路(风狂历练)

方逍遥和袁素月共御一剑,身姿轻盈地向着南方而行,他们的身影,在蓝天白云间,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两只自由翱翔的鸟儿。

此次出行,他们并没有设定具体的目的地,只是随心随性地朝着南方飞去,怀揣着对未知旅途的期待,渴望在这广袤天地间,去邂逅各种奇妙的人和事,从而找寻到属于自己心中的那一抹“道”的痕迹。

东风狂和吕丹丹,二人并肩御剑而行,朝着东方而去,他们满心都是对故乡的思念与眷恋,期望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上,在儿时成长的地方,去追寻自己的道,去重温往昔岁月里,那些被时光掩埋却依旧珍贵的记忆,从中获取不一样的感悟,助力自己的修真之路。

一个月的时光,在御剑飞行的赶路中悄然流逝,东风狂和吕丹丹,缓缓御剑悬停在高空中,脚下是一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却又因多年的变迁,而透着几分陌生感。

东风狂转头看向吕丹丹,眼中满是不舍与深情,轻声说道:“丹丹,我先回家去看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迫不及待,又夹杂着些许近乡情怯的复杂情绪。

吕丹丹温柔地笑了笑,回应道:“好的,我也先回家看看,看看还有没有故人在。”说完,二人的目光交汇,仿佛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过往的点点滴滴,随后,二人情不自禁地靠近,嘴唇轻轻触碰在一起,这一吻,饱含着深情与眷恋,也有着对即将分别的不舍。

几分钟后,二人缓缓分开,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而行,吕丹丹身形一动,朝着鲁国的都城方向飞去,她的眼神中透着期待,不知道阔别多年的家乡,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是否还有相识相知之人。

东风狂则朝着他魂牵梦绕的家乡东岳镇飞去,心中五味杂陈,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儿时在那里生活的画面,越临近,心情越发激动。

一天后,东风狂缓缓落到了家乡外的官道上,双脚刚一落地,他便从储物镯中,取出了一套灰色的衣衫,利落地换上。此刻的他,从外表上看,已然和普通的百姓,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只是那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气势,以及那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还隐隐透露出他身为修真者的不凡。

东风狂深吸一口气,缓缓运转灵力,将结丹后期巅峰的气息,小心翼翼地收进体内,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归乡游子一般。随后,他迈着缓慢的步伐,朝着东岳镇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轻很慢,这是承载着他童年记忆的土地。

他并没有刻意去改变自己的模样,毕竟他离开家乡,已经一百多年了,曾经那些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人,想必都早已不在人世了,就算模样未变,估计也不会有人能认出他来了。

他一边走着,一边环顾着四周,试图寻找曾经那些熟悉的场景,然而,时间实在是太过久远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记忆中那坑洼不平的土路,早已变成了平整的石板路,道路两旁原本稀疏的树木,如今也变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仿佛是岁月为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全新的外衣,却也将他记忆里的模样遮盖得严严实实。

进入镇子后,东风狂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朝着记忆中的方向,朝着他曾经的家缓缓走去。一路上,他看到街道两旁林立着各种各样的店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小镇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可这繁华的景象,在他眼中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因为他心心念念的,是那个记忆里充满质朴与温暖的家乡。

终于,他走到了原来的家门前,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愣在了原地。曾经那熟悉的家的建筑,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四层楼的东岳客栈,原本四周的那些建筑,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它们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般,只剩下这东岳客栈,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见证着岁月的变迁。

东风狂的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但他还是不死心,继续围着东岳镇四处转悠,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希望能从中找到哪怕一丝一毫曾经熟悉的场景。可是,这一百多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东岳镇已然完全变了样,变得更加繁华。

那些曾经的小巷子、老院子,都被崭新的房屋和店铺所取代,儿时玩耍过的那片草地,也早已变成了集市。这一切,对于东风狂而言,是异常的陌生,一股浓浓的陌生感,在他的心中,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让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落寞。

东风狂转了一圈后,心中满是无奈,抬脚走进了东岳客栈。刚一进门,里面的店小二,便眼尖地看到了他,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一路小跑着来到他面前,热情地说道:“这位客官,您是住店还是吃饭呀?”店小二的声音清脆响亮,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东风狂微微抬头,看了店小二一眼,说道:“先吃饭,再住店。”他的语气平淡,心里还沉浸在对家乡变化的感慨之中。

店小二一听,赶忙应道:“好嘞,客官,您这边请。”说着,便在前头领路,将东风狂引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上,这个位置视野开阔,能看到外面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

东风狂随意地看了看菜单,点了几样当地的小菜,又要了一壶酒。店小二手脚麻利地将酒菜一一端上桌后,正准备转身离开,东风狂开口说道:“小二,这东岳客栈,是什么时候开业的?”他看着店小二,眼中透着一丝探寻,想从他这里,了解一些关于这客栈,以及家乡变化的情况。

店小二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有二十多年了吧。”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大概有这么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