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誉抱着她小小的一团身子,好半晌,只强压着身体的燥热之意,低头凝视她片刻,抱着她躺了下去。
阿蛮抬眸疑惑看他。
萧誉躺在她身侧,与她对视,依旧是将她连带被子一起紧紧的抱在怀里,见她一双眸子水汪汪,不由得心头发紧,只凑上前在她眉眼处亲了亲,而后觉得不够,又往下,亲了亲她的鼻尖,再往下,亲了亲她的嘴角。
她香香软软,长发微乱,被子微微下滑,露出莹白圆润的肩,如今又是这般软软望着他的柔弱模样。
萧誉身子与她紧紧相贴,鼻尖与她相抵,恨不能立即将她吞吃入腹,但晨起时,刚刚狠狠要过她。他倒是身强体壮,龙精虎猛,但生怕她这小身板承受不住,只好强忍着,身子紧绷,一动不动,只抱她抱的越发的紧。
阿蛮见他这般亲完自己,便不再有别的动作,只紧紧的抱住自己,不由得凑上前,在他下巴处亲了亲。
她的身子,被他抱在怀中,这般近的距离,她甚而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
萧誉只觉自己不该再抱她,但又舍不得松手,只这般又凑上前,在她小脸上亲了亲,声音含糊的开口道:“以后不准再去河边。”
河流湍急,实在危险。
阿蛮身子微顿,而后望着他,语速不紧不慢的小声开口道:“是夫君让我去浆洗衣裳。”
她一双眸子里还水汪汪,望着他的样子,委屈巴巴。
萧誉一时语塞,好半晌,才板起了脸,神色严肃道:“倒是我的错了。”
阿蛮听他这般说,眼眸微抬,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十分认同的开口道:“是夫君的错。”
她说完,眼瞧着他神色不对,便又蔫了下来,将身子往他怀里挤了挤,颇有些委屈的再次小声开口道:“分明是夫君的错,如今还凶我。”
她这般娇娇的模样,萧誉如何受得住,只觉得心头发软,又实在有些血气下涌,燥热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