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付老,果然是正直高义,铁面无私!”
“能做付老的学生,真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
付兴德转头看向苏言,淡笑道,“苏公子,这十位小友,便是今日老夫亲自选拔而出,整个京城诗才最为出众的才子。”
“他们的作品,都张贴在院墙之上,供其他文友欣赏拜读。”
“你可以前去看一看,若是作出的诗文,有信心能胜过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便可以抢来一席参加明日诗会的资格。”
“若是你做不到的话,就请回去如实转告陛下,老夫自会承担责任。”
看着付兴德大义凛然的样子,苏言不由得满脸无语。
你这老酸儒,觉得自己这么说很帅是吗?
明明你只要带上我,就能搪塞过那个母老虎相安无事。
偏偏非要整这么一出,脱裤子放屁的迷惑操作。
把那母老虎惹急眼了,你我谁能有好果子吃?
苏言无奈叹了口气,只得耐着性子走进院内。
赵昭等人相视一眼,也都跟了上去,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冷笑。
墙上张贴的那十首诗,可是他们十名才子最为得意的佳作。
他们都迫不及待,想看看苏言读了那些诗后,抓耳挠腮、无地自容的狼狈样子。
来到院内,十张宣纸排成一排贴在墙上,每一张上面都写着一首诗文。
苏言背着手走过,将十首诗一一过目。
看完之后,只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污染了一样。
就这?
整个京城最杰出的十名文人才子,就这水平?
或许是苏言前世阅诗无数,眼界太高的缘故。
这些人的诗文,在他眼中看来,就和三岁小孩的打油诗没什么区别。
就说付兴德的得意门生,赵昭的那首《颂菊》,刚刚受到一群文人的吹捧。
“秋开冬又谢,有黄也有白。盛开满山坡,恰似入菊海。”
仅仅心中默读一遍,就让苏言脸上写满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