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国公府的二公子,正领兵在边境打仗。
最近北边的几个国,时不时便会到边境骚扰,南元也在虎视眈眈。
朝中能打的武将屈指可数。
一想到这里,容盛帝便烦躁不已。
除非……
如果容渊出事了,十万精兵无人掌管,那他收回不就是理所当然的吗?
容盛帝眼神逐渐变冷,放在桌案上的双手,也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他是天子,所有人都得听他的指令。
凭什么容渊要特殊?
就算当年,是他的母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后,联合了朝中的势力。
背着先帝,在战场上使诈弄残了容渊的双腿。
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生在皇家,夺嫡之争本就是这么残忍,无论是他还是容渊都没得选。
既然最后的赢家是他,那他便是王。
王岂有被寇牵制的道理。
何况。
容渊和太妃虽有怀疑,却并不知晓是何人所为。
而且,先帝给容渊的补偿和留的后手已经够多了,安分一点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招惹国公府。
像下了某种决心那般,容盛帝松开紧握的手,敲了几下旁边的花瓶。
龙卫从暗处跳了下来,单膝跪在地上等候旨意。
就听容盛帝吩咐道:
“北辰王去了明华寺,你带人过去盯着,如果有机会,不必手下留情。”
“是,龙卫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