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睁开了眼睛,眼尾泛着几分绯色,双眸多了几分迷离的水汽,湿漉漉的瞧着格外好看。
水……脏了。
季司深又喝了几口酒,看向手边的手机,不知在想什么。
然后鬼使神差的拿过来,给某人打了个电话。
“过来。”
季司深说的极为果决,没带一丝情欲。
然后将酒店和房号发给了月隐。
正收拾自己行李的月隐,有些呆呆地看着手上的房间号。
前辈发这个给他是……
此刻月隐死寂的心,又砰砰直跳了起来。
他没有冲动的直奔酒店去,而是平静下来,一颗心又乱的厉害,疼得厉害。
他是男人,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这种直接将酒店房号发给他的行为,他……知道是什么意思。
前辈……
就这么欺负他吗?
觉得他一定会过去吗?
而事实上,月隐去了。
将自己伪装的严严实实的,倒不是怕被别人别拍到自己影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