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时紧张的瞬间绷直了身体,十分专注,好像生怕自己一走神,季司深就会摔了似的。
“我知道,周郎是想谢谢我,这么照顾若若。”
周砚时嗯了一声,“我……我不会照顾她。”
所以,这么多年,周砚时对若若总有一种愧疚感,觉得他没有养好若若。
季司深好笑的把玩着周砚时腰上垂落的玉牌。
“小孩子,心性敏感,我看王府里连丫头都没几个,自然无法顾及到若若的心思。”
“若若虽然只有几岁,但她也有自己的心思,你把她成日关在王府,就像把一只翱翔九天的凤,锁在笼子里一样。”
“对外面的事物都好奇,这是小孩子的天性。”
所以,若若如今能成长的这么好,还是能说明,周砚时将若若照顾的很好。
周砚时眼里有自责一闪而过。
“是我对不起若若。”